两人都没说话，司蓝也用沉默回答着问荆的沉默。
问荆对司蓝点点头，飞出窗户。
他脑袋嗡嗡作响，就像是有千万只蜜蜂在脑子里飞。
问荆如同一个鬼魅，窜进一条封闭的小巷，一拳砸在一面青石砖墙上。
整个墙体都在摇晃。
鲜血顺着问荆的拳头流下来，“嘀嗒嘀嗒”的落在地上，就如雨滴落下的声音。
问荆尝到了嫉妒的滋味。
他好嫉妒！
殷王居然吻她！他居然吻她！
啊！啊啊啊——
问荆仰天长啸一声，又飞上青瓦屋顶，消失在夜空中。
两旁树木在身边飞掠而过，飓风吹散满头长发。
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将问荆整个人撕裂。
那是他人生中最满怀期待的一天，也是他人生中最为晦暗的一天。
那一日，是他出师之日。
“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大弟子，即日就可以出师了。”师父对他说。
他其实不是师门的大弟子，师父在他之前，也有过别的弟子，但都已被师父逐出师门，师父对这些事情闭口不谈，他也不便多问。
但他万万没想到，出师之日，师父对他提出了唯一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