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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 54 章(2 / 2)

“......”

两人争执不下,医生坐位子上尴尬地咳了咳,打了圆场,“回家再涂也行,她的敏不算严重。”

燕珩点了点头,收起药膏直接放口袋。

姜予初懒得他,转问医生:“医生,我喝酒之前吃了敏药,却一点用都没有,这怎么回?”

医生写着单子,闻言抬眸看她,“排除药期那就抗药性,你之前有没有长期服用单敏药?”

*

两人从医院出来后单车早已不见踪影,燕珩拨了电话让Vincent来接。

现交通稍微好一点,不像半小时前如拥堵。

到了清图后,燕珩自动自发地打开车门,打算跟着姜予初一起上楼。

姜予初想了想,停原地看向燕珩,“我这就一间房。”

意思哪凉快哪待着,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燕珩懂她的意思,却没打算顺坡下驴。

毕竟他自认不那么好打发的主。

“明天我让Vincent帮你买大点的,喜欢哪小区?”燕珩单手插兜,浑上下透着懒散。

买房子说成像买菜一样简单轻松。

坐车里还没来得及走的Vincent听到自家少爷如土豪行径,嘴角抽了抽表示对他的尊重。

然后手上动作加快,油门一踩,车轮卷带着地的尘土漂移出了清图。

跟燕珩边多年,别的不敢说,眼力见这基本技能他练就的炉火纯青。

姜予初看着一骑绝尘的车子,只余下车尾气打着旋,兀自笑了下。

被气的。

姜予初这栋寓买了没多久,平时住的时间也不多,大分时间都住剧组。

偶尔休息还和秦依凝一起住。

燕珩回国后,她住这边的时间才多了点。

这里于她来说就没什么人气冷冰冰的房子。

谁来住都可以,她也不会它当成温暖的家不容他人踏足。

门之后姜予初直接走浴室,刚想抬手关门,被燕珩先一步拦住了。

“我帮你涂药。”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按门框上,燕珩往里推了下就要挤去。

姜予初用脚抵住,“我说了自己可以,用不着你。”

燕珩懒散地倚门边,右手插口袋药膏拿出来,“我也说了后背的拉链你够不到,脚拿开。”

姜予初当然不会听他的,手上用力就要门关上。

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姜予初显然拦不住他。

燕珩手按着门板稍微使力,门缝打开,下一秒直接侧挤了去,然后快速地转了,姜予初圈怀里。

燕珩手按门上,随着“砰”的一声,姜予初随着惯性往前倾。

落锁的声音响起时,姜予初屈起手肘往后顶去,巧打燕珩之前受伤的地方。

燕珩闷哼一声,勾着姜予初的脖子人往怀里按了按,“初初,伤口疼。”

“你活该。”姜予初没好气地回了句,“麻烦你涂药就要有涂药的样子,不要趁机耍* 。”

“我向来想亲你* 你都光明大,用不着找这低劣的借口。”燕珩嗓音淡淡,染着笑。

话音落下,燕珩松开了她,手指撩开她的长发,缓慢拉开裙子的拉链。

姜予初感觉到后背浮起丝丝缕缕的凉意,燕珩指腹的温度却温热的。

他的动作缓慢又轻柔,姜予初看来,燕珩就故意的。

“你能不能快点。”姜予初不耐地催促道。

燕珩看着她柔滑白皙的后背,想起医院,医生问她那问题后,她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心底某处像被人拿着火钳熨烫了下,闷闷的疼。

早期燕珩虽然查姜予初的资料,也只大概扫了一遍,知道她酒吧卖酒,生活很艰苦。

却从没想她的耐药性因为那时候遗留下的。

“初初,酒吧那段时间......”燕珩帮她涂好药后拉上拉链,喉咙里像被柠檬堵塞,酸疼又不知如启齿,他咽了咽喉,前言不搭后语,“为什么一直吃敏药?”

提起从前,姜予初神色怔愣,片刻后牵起唇角,长发往后拨了拨,转靠着门板。

“加州的时候做酒吧卖酒小姐,偶尔遇到三两客人,非要喝酒才肯买,为了钱,我只能硬着头皮陪他喝两杯。”姜予初难得好脾气地替他解疑答惑,完全没有隐瞒地提起那时艰苦的日子,语气平淡到像阐述别人的经历,“敏很难受,所以我就每次去酒吧前吃点敏药,以防遇到这无赖客人。你不调查我么,怎么不知道这些?”

姜予初的长相分明艳,无论哪里都最耀眼的一。

酒吧的客人见到这样的美人免不了调戏一番,姜予初性格比较烈,有不少客人她这吃亏。

虽说他手上占不到任便宜,为客人,让她喝酒才肯消费的不计其数。

人穷志短,姜予初为了钱,为了活下去,只能向生活低头。

那段日子简直她人生中最痛苦最黑暗的时光,也那段日子,让她学会了妥协,学会了低头。

残忍的生活告诉她自己早已不高傲的千金名媛,只朵任谁都可以轻贱的野玫瑰。

即使香味再迷人,外表再耀眼,也只有钱就可以随意践踏的野玫瑰。

她能咬牙捱那段日子,全靠着心里永不磨灭的仇恨的火焰。

想着自己加州街头苟延残喘,杨伟民和钟卉惜却国内披着人皮混的风生水起。

姜予初就觉得这一切都不算什么,能活着就好,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遍遍盯着手机上钟卉惜的报道,一字一字像磨入骨血,继而碾碎成浓稠的恨,灼烧她的心脏,让她哪怕痛的想一了百了,都生生捱了来。

就这样死异国他乡,不她姜予初该有的人生。

燕珩看着她懒撒浑不意的态度,说起往时的轻松惫懒让他喉咙一阵发紧。

“初初,对不起,对不起。”燕珩她抱怀里,一遍遍重复这三字。

姜予初不明所以,觉得他道歉道的莫名其妙,“你跟我道哪门子的歉?我卖酒又不因为你。”

“难道你也买我的酒?”姜予初掀唇浅笑,“不应该啊,像你这长相的极品男人,买酒我都会记得的,难道你......”

“对不起,我不该问,抱歉。”燕珩打断她的* ,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姜予初笑意收起,脸色沉了沉,“燕珩,你今晚道歉太频繁了,我听腻了。”

“好,那我不说了。先去洗澡,我处点情。”燕珩侧头亲了亲她的脖颈,了会才人松开,转走出浴室。

书房没开灯,昏暗的室内只有月光洒来,地上拓下一丝微光。

燕珩站窗前,拿出手机打了越洋电话,那端很快接听。

“查一下六年前她待的那间酒吧还不。”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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