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的卫生间。
在小镇的地下按摩场经常撞见这种事,正值发育期的年轻身体不是没反应,只是觉得那些老女人过于粗腻,连胸口的那两团肥肉都油的发光。
按摩室里也有长相清纯漂亮的小姐姐,可也只是外表光鲜亮丽,一个个为了多出来的那几张小费,极为耻辱的跪在男人的腿下,陪着笑脸唆舔着油腻大叔肮脏猥琐的孽根。
他撞见几次后发现所谓交欢不过是跟动物一样啃来舔去,连那经典的活塞运动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肉捣蒜锤。
杨辰飞虽是个打工的,但也清高,不愿意跟这些女人搞,觉得委屈了自己的大兄弟
转眼又到了月末,初春的季节到处新绿盎然,路边的电线杆上站着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欢喜好奇的啄来咬去。
工头的工资按月领,今天又是拿钱的好日子。
关上身后的门,杨辰飞将一厚踏票子使劲往手心摔了几下,等手心麻了,抿嘴一乐,揣进蓝衣口袋里,抬腿就走。
长腿闲闲的迈出总部大楼,刚下了几个台阶,一眼看到从远处跑过来的漂亮女孩,长长的栗色卷发洋洋洒洒的垂到腰际,红色经典长款大衣贴身保暖的裹着调皮可爱的玲珑曲线。
女孩从他身边经过,小巧的空气刘海被风吹向两边,露出光洁饱满的白皙额头,眼角粉晕的桃花眼里盛满盈盈的笑意,秀挺的鼻梁下方缨唇微启,丝丝缕缕的撩人香气无形无色的钻入他的五脏六腑。
杨辰飞僵站着,黑眸偏暗,喉结略微滚了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长臂已经伸出去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
“有事吗?”
女孩声音婉转娇啼,说不出的好听动人。
杨辰飞听到自己说,“你的墨镜掉了。”
“啊?谢谢你哦。”
女孩弯腰去捡,杨辰飞也帮着去捡,两只手碰到一起,激起一丝电流,女孩忙缩回手,红着脸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