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被* 或者* 更令人无法忍受。
“放开我!我不要!不!不要……”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暴力让备受折磨的小兽彻底崩溃。
剧烈的哭叫无效后,张季采取莫翼和慕容惟最期待的方式,啜泣着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阿翼,求求你……”
对于张季破碎般的哀求,莫翼并不怎么得意。
冷漠地看了张季一眼,莫翼低沉地问,“肯求饶了?”
“呜……饶了我,我不敢了……”张季气若游丝地吐出字来。
“不饶。”简单,明快地拒绝。
男人的笑容残忍而无情,无动于衷地说,“阿季,我太清楚你的个性,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就饶了你,修理得不彻底,以后你就还有胆子和我耍花招。今天,一定要做全套。”
听见莫翼的话,张季猛然开始抽腿,床栏被他扯得摇晃起来。
注入膀胱的液体越来越多,寻常人膀胱储积量较高的在三百毫升左右,注射器内的混合液却至少有八百毫升,虽然还没有完全注空,不过目前进入的已经超出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单纯的痛楚或者可以承受,但如此可怕地压迫体内器官的液体里面混合了男人的*液,张季被这种邪恶的凌辱折磨得全然分崩离析。
体内越来越涨,快要爆炸了。
张季蓦然哭叫起来,“慕容!慕容!你行行好……”
正低头注入的慕容惟手抖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张季痛苦到扭曲的脸,倔强和骄傲荡然无存,乌黑sh润的眼睛里满是哀求,宛如一只正被恶人们慢慢凌迟剥皮的无辜羚羊。
复杂地凝视了张季一眼,慕容惟低声说,“阿季,好好记住这次教训,以后才不会再乱来。我也是为你好。”
继续按压注射器。
当最后一滴都被挤进软管后,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张季相当痛苦,一直不停地啜泣着求饶,“阿翼,阿翼,我错了……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涨到随时会爆炸的膀胱已经将近到达临界点,他觉得自己在被什么可怕地侵入,象邪恶的藤蔓迅速蔓延到五脏六腑,把他体内每一个器官都缠绕腐蚀了。
莫翼紧紧抱着哭泣颤栗的张季,铺着晶莹冷汗的身躯散发着被-yín-靡尽情蹂躏之后,如碎裂一样的绝望媚香。
“别求了,阿季。”莫翼闭上眼睛,收紧双臂,仿佛担心怀里的人忽然就碎成了一地的晶莹剔透,“不要再求了,阿季。”
慕容惟把软管上的塑料开关关上,手一挥,把注射器和玻璃器皿统统扫到地上,霍然站起来转身。
玻璃摔在地毯上,发出略为沉闷的撞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