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道:“不行也得穿,什么时候把事情了结了,你再脱。”
那人不敢再说话了,马千洋却说道:“王少,前面是直道,你快点开,没事儿。”
马千洋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他的兄弟,想让我快点开。
我淡淡一笑,一脚油门踩了下去,中巴像是飞起来一样在路上疾驰。
马千洋这下急了:“王少,咱们可以慢点……直道也不能这么开啊!”
我笑道:“后面有人追,前面有人堵,我不快点,在这儿等死吗?”
吕胜第一个回头往车后面看了过去,汽车后窗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血色,那样子就像是有人死在了车顶,死人的鲜血正顺着车玻璃往下淌。
这时候,汽车后面的雨刷器不知道怎么自己动了,雨刷器虽然将玻璃上的血水刮开了一片,却让吕胜看见了贴在后玻璃上的面孔:“斌子——”
忽然出现在汽车后面的人脸正是白尚斌。
对方的脑袋就像是被人绑在了雨刷器上,悬在了汽车后面。跟着雨刷器一起在车玻璃上来回摆动,殷红的血迹也一层层涂抹在了玻璃上。
“手……手……”有人指着车窗喊道:“斌子的手掉窗户上了。”
车厢一侧的玻璃确实垂下来了一只人手,那只手就像是特意想让车里的人知道,它是从谁身上被砍下来的一样,把带着大金戒子的手背贴在了车窗户上,直到车里有人尖叫,那只人手才缓缓转了过来,手心对着车窗,握成拳头,砸向了窗户。
咣咣的敲击声一下下的传进了车里,马千洋也指着前面喊道:“王少,路上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