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顾长歌哑然。
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说不过自己女儿。
顾清梦说得有道理吗？
自然是有道理的。
但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真要说起来，云歌国的进步速度是远远不及他的。
云歌国的进步速度不算慢。
只是远远比不上自己进步的速度。
而每当自己站上一个新的台阶之时，哪怕是从手指缝中溜出的一部分，也足够云歌国吃得饱饱的。
所以他也从未觉得。
云歌国对他而言是个拖累。
顾长歌思索了片刻而后笑了起来，摸了摸顾清梦的头道：“只要云歌国存在，对我而言就是有意义的。”
“不过你说得也对……”
“云歌国现在也的确是弱小了一些，如果有什么想法，你们就尽管放手去做吧，总之背后有我呢。”
……
天空澄澈，瓦蓝如洗。
“你在看什么？”
顾长歌站在灵隐峰上负手望着天空，直到慕薇来到背后疑惑抬头看了一眼，对他问了一句后这才低头。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顾长歌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看向慕薇说道。
“什么？”
“就这样半抬头看着天空，会显得比较帅。”
慕薇听后微微一怔，旋即有些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你怎么有时会突然这么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