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了解不到重要的信息,就想深入到另一伙群众中去。
刚想离开,就听一开始那个风韵犹存说了。
“怎么这收费的说是并不合法的。”
“不说是乡里安排的么,那还不合法了?”
那个徐娘还是不明白的。
“什么乡里安排的,乡* 本就不知道这事。”
头一个汉子看起来是知道些内情的。
“也不是不知道,是装不知道的吧。”
另一个汉子听上去也不是啥也不知道的。
古兰一听,有点意思了,就继续微服私听。
几个人正像古兰预料的那样。
对外人是什么都不说的,私下里是什么都敢讲的。
“那就是些聋子、瞎子、摆设。”
“还不如聋子,瞎子呢。聋子有时候看见了,还能管点人事。“
”瞎子有时候听见了还能说点人话呢。”
那个徐娘就说了:“那么这个收费就是乱收费喽。”
她可能觉得两个汉子,嘴上没个把门的,只顾说的痛快。
万一说出不好听的来,惹点乱子就不好了。
这句话比古兰那个暂停的手势还好用,果然就把话题扭过来了。
“不光是乱收费,还是强收费,滥收费。”前一个汉子说的义愤填膺。
“简直就是横征暴敛。”后一个本来被认为没有文化的汉子,却又说的义正词严。
看看说的越来越接近需要的东西了,古兰就洗耳恭听了。
几个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嘁嘁喳喳的给古兰提供依据。
“听说了吗,上一次,那个小收费的,把人家的摊子都踢了。”
“为什么?”
“不愿意缴费呗。”
“哦,还有敢抗缴的呀。”
“那也是个楞小伙子,从深山里採了些药材来卖。”
“可能早晨又进山了吧,来到集市上的时候就晚了点。”
“刚一摆好摊子,那收费的就过来了。”
“小纸条一亮,就要钱。”
“小伙子就说了,还没开张呢。”
“那小收费的就说了,早晚得开张,先交上。”
小伙子瞪着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