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出门,就在阿娟这里得了个彩头。
水总一高兴,就把手掌很自然的搭在了阿娟的肩膀头上。
那老师就不自然了,一步跨出门去,也不管那感应门会不会把水总关上。
她是有理由不自然的,从阿娟一来,这水总就.......
嗨,懒得管这些破事。
水总则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在想,这择日还真是不如撞日,看看今天这个碰头彩,还真是挑也挑不来的呢。
只是不知道那女施主去不去呀,到了没有。
就不管那老师那脸子,随走着随问阿娟。
“你可知道你那姐姐,今日去呀不去?”
“你放心吧,我那姐姐是菩萨一样的心肠,最是与人为善的。”
“她只要答应了你的事情,是绝对不会不去的。”
阿娟这样回答水总,是她认为古兰就是这样的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
水总听阿娟这样说,心里就安定了不少。
毕竟他和古兰是没有多少接触的,了解的并不深。
他只是一见就看着顺眼,说话中听,竟像是个依靠了似的。
他觉得她只要在场,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这感觉要是让古兰知道了,又不知会作何感想。
出了大门了,就要下台阶了。
乖巧的阿娟对水总说:“你就在这台上等着吧,我去把车开上来好了。”
并趁势一缩肩,把肩膀头从水总手下撤了出来。
水总的手下空了,但他并没有觉得不适。
他只是听着那话中听。‘你.....在台上.....等着......’
你听听,她不说在台子上,也不说别下台.......,偏偏说在台上。
这是多么的自然得体又知根知底呀。
那些商学院的老师呀,只会高谈阔论,竟没有一个这样知己的。
不过他并没有真听阿娟的话,而是相随着阿娟,一起下了台阶。
阿娟看他既然下来了,自然就没必要再把车开上去了。
就等着他,想把他引到自己的车跟前去。
这时候那先一步下来的那老师,就把那车队的头一辆车的车门打开了。
这点眼力见她还是有的,规矩她也还是懂的。
再怎么不自然,她也还是不敢在他面前使性子的。
尤其是守着人的时候,尤其不敢。
这就是端人家的碗手短,吃人家的饭嘴软。
而且她这样做也是早就考虑好了的,她刚才赌气先走,现在就成了是来开车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