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解决了郑淼的后顾之忧。
又让他不得不和她真正站在一条船上。
否则,纳罪臣之后的事一旦暴露,这罪臣还是得罪皇帝的类型,他就没法在太医院待下去了。
这一次,调查皇帝脉案,是他彻底投靠绯晚之后,办的第一件忤逆之事。
办得很好。
绯晚又叮嘱几句,让香宜给了他一张千两的银票作为奖励。
数额有点大,郑淼不敢收。
绯晚微笑:“这点银子,有什么不敢收的?好好办差,以后你得到的,只会比这个更多。”
郑淼闻言,倒是干脆,袖了银票便行告退。
引性之药……
绯晚眯了眯眼睛。
是谁给皇帝下的呢?
郑淼查出来的,是断断续续至少有一个多月,甚至更多时间,皇帝的脉象才会出现那些细微怪异。
能在这么长时间里给皇帝下药的人,遍数宫中,并不多啊。
……
“老太太,您只管颐养天年,其他的事,您老不用操心,无忧无虑做个老寿星好了。孙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无需不安。看着孙女从小长大,您难道还不知道孙女的脾气?有时候,是性子急了些,不过,没有把握的危险之事,孙女从来不做。”
凤鸣宫。
晏后微笑着和祖母说话。
镇国公府的老太太进宫来了。
乃是前阵子晏后偶感风寒,病愈后,这老人家就递牌子进宫想来探望。皇帝准了,早定了日子就是今日。
从上午进宫,老太太便一直陪着晏后说话。
宫女都被屏退了。
屋里只有祖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