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到罗睺的肉身时,四九显得十分迷茫,毕竟三十三重天已经全部解密,根本就没有罗睺肉身的相关信息啊!然而,这种事情既不能说出口,也不方便询问,所以四九只能权当对方是在胡言乱语了。
四九默默地低下头,开始沉思起来。罗睺这次特意找自己说这些话,肯定不会是毫无目的的,但他所说的内容却又如此荒诞不经,完全对不上号。如果他只是想借此混淆视听,那么他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可是,如果他还有其他深意呢?那他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
在五方混战的那个时期,虽然罗睺对老君一方并没有造成太多实质性的伤害,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善良的一方。事实上,这只是一个客观事实,并不能因此而推翻罗睺可能存在的恶意或不良动机。
至于后期罗睺与老君一方在短时间内达成共同对抗幽渊族的事情,这确实是真实发生的。然而,这是否就意味着他是出于真心合作呢?也许这只是一种形势所迫下的无奈选择。在那种紧张的局势中,各方势力都可能会为了自身利益而暂时结盟,而这种联盟往往是脆弱且不稳定的。
四九意识到,不能简单地根据这些表面现象就对罗睺进行洗白。他深知这些老怪物们都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如果让自己在心里对罗睺产生某种固定的看法,就如同在心中种下了一颗思维的种子,这颗种子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他的判断,最终导致他犯下错误,甚至引发严重的后果。
因此,四九果断地将心中的思绪清空,决定不再给自己设限。他明白,对于这样复杂的局面,不能仅凭一时的印象或片面的信息来做出判断。他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客观地看待所有的事情,不被任何一方的观点所左右。
相比之下,菩提对于这些事情本来就缺乏兴趣。他觉得听这些事情让自己心情不愉快,于是干脆走开,去锻炼项羽了。
四九打断还要滔滔不绝的罗睺,略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然后朝着地府外走去,几步就消失不见。罗睺见四九也走了,一点尴尬也没有,就这样施施然的坐下,又开始自斟自饮起来。许久才说道:“种子已经种下,能不能长成参天大树,等着就是!”
看到虚化消失的罗睺,菩提变回仙风道骨模样,摸摸脸说道:“乱七八糟的,老君能应付的吧?”
四九急着朝天庭而去,还在不断的清空被罗睺灌入的乱七八糟的的东西。等到出了地府,看到不远处颜色浅淡的血海,想着镇元子和冥河,去天庭的心更加急迫起来。刚离开血海就看到洪荒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妖族,目标明确的朝着金鳌岛走去。
四九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因此飞度一番,很快来到天庭,刚到南天门就被老君接引进入兜率宫,看到乐的像傻子的叶文筝和三霄嬉闹在一起,心中不由得一软。自动走到叶文筝身边,交流一番自己得见闻,才拉着叶文筝去找老君去了。
见到四九归来,镇元子老脸通红,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四九见此开解一番,讲述了其中因果,镇元子这才沉下心神,装作若无其事得陪着四九和叶文筝来到老君身边。至于四九问道冥河,镇元子又是神色古怪起来,说道:“见到老君,自有分晓!”
听到如此搪塞得话,四九默默不语,终于在炼丹房见到老君得时候,老君很是开心,说道:“你的奇遇刚才我也知道大概,还望细细说来。”
叶文筝知道涉及十七得十七,恐怕又要落下泪来得四九很难描述清楚,就代表四九将其中见闻说了一遍,不清楚得地方再让四九补充,这才较为快速得将事情说的七七八八。
老君听闻西方二圣现世,十二品功德莲台重铸,西方教处于罗睺魔气中枢之内,其内还有鸿钧得后手之一等等情况得时候,脸色还是不温不火。但是当四九提到真灵磨灭得十七以及三十三重天内得时空通道得事情得时候却是脸色大变。
老君是知道女娲已经去到三十三重天得,至于为何落得个尸骨散落得下场,并在碎尸内连接很多不同得时空通道很是不解。作为洪荒主角得圣人,不死不灭当然言过其实,但是要说被人碎尸,那是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得。女娲更是研究型得圣人,虽然没有龙祖得滴血重生那样得大神通,基本得断肢再造这样得功法绝对不会少。那么为什么会出现碎尸块,还丢的满三十三重天都是?还都是丢在功德金球之上?
功德成圣得女娲在功德金球之上被碎尸,还没有半点转圜得余地,要说是法体还罢了,十七和叶文筝等人实打实得确认就是真身,而且叶三更是从中催生出来的。女娲炼化赤魈的时候用的功法,三清可是全程参与的,能不熟悉?因此,疑点却是越来越多了。
启战,原则上老君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自己对此印象不深呢?就算没有印象,四九提及按照他推演的能力也不应该至今还是混沌一片的光景。至于十七说的所谓七维世界的假设,老君是不认同的,毕竟,信宿命,他还忙活什么劲啊?
等到四九和叶文筝交代完退出的时候,老君叫住四九说道:“关于罗睺说的那些,不要放在心上,这是一枚无为金丹,你且服下,即便罗睺有算计也可抵挡一二!”
四九谢过,就和叶文筝找李白去了。
老君对于十七最后忠告中提及师尊的部分很是在意,要知道按照之前说法,师尊已经被灵肉分离,分开关押了。因此,此世界的鸿钧到底会以什么样的形式回归呢?老君关上炼丹室,和镇元子论道起来,缓解心头的疑云,只是心不在焉,没几句就说不下去了,看向炼丹炉内就要成型的东西,说了一声:“置之死地而后生,唯有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