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的时候你揉时炙炎的耳朵,给自己脸都揉红了。”黑格反过来揉了揉时狸的头发。
宴会的时候,他在那里看着时狸的一举一动,看的一清二楚。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吗?”时狸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手,这耳朵摸也摸过了。
要是一直摸,显得她好像个变态啊。
说来也是奇怪,时狸总觉得自己对于亲密关系的相处模式有什么误区。
分明什么都做了,怎么反而这种日常的相处还会觉得害羞?
难道是顺序不对?
不过这些时狸压根想不明白,也懒得动脑子去想。
实在是太累了。
“那你现在,选哪一种?刚才的,还是现在的?”黑格把选择权交给时狸了。
时狸需要什么样的,他就是什么样的。
其实黑格对于时狸,何尝没有占有欲。
他也想时狸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只是狠不下心把时狸牢牢是拴在自己身边罢了。
又害怕看到时狸掉小珍珠,看的心疼又心疼。
“选后面这种的话,你就不打算好好教我了吗?”时狸抬头认真的问着黑格。
“那倒不会,我也会尽力的。”黑格的意思也已经很明显了。
时狸要是真的选择后者的话,黑格真的狠不下心来。
不吃苦怎么可能练得出来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