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剜了白珍一眼,接着说:少夫人对少族长有救命之恩,这等大恩,白家上下没齿难忘。日后,白家自会给少夫人一世周全的庇护,衣食住行,一应用度,该有的体面与尊荣,一样都不会少。”
“救命之恩?什么救命之恩?”珍嬷嬷满脸写着惊讶与疑惑,忍不住向前一步,急切追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大乔看着珍嬷嬷,微微叹了一口气,语气舒缓了些,解释道:“少族长多年前不慎中了情人蛊,这蛊毒极为诡异。机缘巧合下,发生了一些变化,唯有少夫人能解此蛊。况且,少族长对少夫人早已情根深种,若不是这般深厚的情意,那蛊毒也解不了。”
珍嬷嬷听闻,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当真是情根深种?可既然如此,那家当家主母进门没有一场像样的婚礼?再者说,少夫人在世俗界早已嫁为人妇,她到底有什么……”
“住口!白珍!”大乔猛地喝止,声音如洪钟般响亮,瞬间阴沉如墨,眉眼间满是肃杀之气,“你愈发没了规矩!若不是念你多年来对白家忠心不二,日常行事也守礼周到,哪轮得到你去少夫人跟前伺候?你可知,那看似简单的寥寥几桌婚宴,都坐了些什么人?就连常年闭关不出的老祖宗都特地出关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