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抱着元锡白信步走出了宴厅,经过廊柱时,对着在门外相候多时钟子义道:“盯紧九王爷。”
“是。”钟子义领命。
待进了溪山阁准备的雅间,元锡白残存的理智更是所剩无几,他仿佛飘在一片火织成的轻罗上,脑子混混沌沌,不复清明。极度渴望着被人用手掌触碰* ,以消清这股兀然而猛烈的灼热感。
鼻尖兜兜转转的是那人身上清冷的莲子香。
虽然味凉,但确是股令人安心的味道。
“宋…钊……”
他无神地喃喃道,感觉自己被人放倒在了暖绒的毛毯上。
“你方才替琴解语挡了毒。”
宋钊摘了元锡白挡脸的面纱,用衣袖拭去了他额角不断沁出的汗,叹了口气:
“她是南夷人,身上被种了百毒不侵的蛊,什么毒都伤不了她,这也是我先前遣她一人前来的缘由。”
“好在你中的这烟不算凶险,我已经差人去找郎中了,一会他便会……”
“我不要别人!!”
意识渐失的元锡白忽然用力地攥住了宋钊的手,颤抖道:
“我不要……别人、不要……”
他的手心很烫,跟发了高热似的,声音与平日相比也软了几个度,甚至带了股哀求的意味:
“淮庸、我…我…………”
像是实在难以启齿似的,元锡白把自己的下唇咬出了一圈红痕,小声道:
“我下面难受……”
宋钊顺着脚踝上挂着的金链往上摩挲,将那开衩到腿根的纱裙轻轻一撕,那几片又柔又薄的布料便散了满地,露出了底下过分* 的景象:
只见那光裸的* 拴着两道金箍,其中延出了数条细长的链子牢牢缚住了胯中的* 与囊袋,龟头顶部还被绑了一圈奢华的玉珠,以防勃起而暴露男子身份。
而臀后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柔嫩的股缝间全是情动而流出来的* ,滑得根本握不住,稍稍一探便能淌湿半个手掌。
宋钊呼吸一滞,下身几乎是立刻便起了反应,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缠在那茎身上的细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