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道:“我已派人监视皇宫的动向,至于那只老狐狸,东躲西藏地连尾巴都抓不到,背后若没有诸葛家相助,我是不信的。”
“那……洛家呢?”徐达发问。
“暂时还没有动作,左相今日的表现也很正常。”宋钊将宽袖往后撸,露出一截有力的手腕,站起身来为两人斟茶。
“今后加紧彻查兵部内里人员,兵权之事乃国之喉舌,确保印玺与兵符不能有一丝闪失。”
“下官听令。”吴新丰神色凝重。
……
床上的元锡白表情也很难看。
他并非傻子,今日能听到这番机密,是宋钊有意让他听的。
可是为什么?
元家已经没落,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到底什么东西值得他将自己拉入这凶险的党派之争……
屏风微动,原是宋钊侧身进了里室。
元锡白皱着眉,掀开床头珠帘,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的身影,咬着牙用气音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钊则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屏外的吴新丰与徐达还在轻声交谈,元锡白也不敢大声说话,肺都快憋炸了:
“拉、拢、我?”
宋钊不知在捣鼓什么,过了一会才转身走近他,手中似乎拿了瓶药液。他坐在床边,面不改色地将那掉在褥子上的玉势拾起来,当着元锡白的面将伤药仔细地抹了上去。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他将那湿答答的药玉往元锡白满是情欲痕迹的股间戳了戳:“* 。”
元锡白眼都瞪直了,他转头确认了一下吴、徐两人都还坐在外边,又一次被宋钊的不要脸程度给震惊了:
“……你疯了!?光天化日之下…………”
宋钊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点漆似的眼珠就这么静静地凝望着他。
“……”
良久,元锡白低声骂了一句,将腿主动张开盘住了宋钊的腰,泄愤似的咬上了那人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