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你……求你!……啊……”
元锡白的声音已经渐哑了,与不久前中气十足叫骂的他判若两人,他那* 两次的* 已然出不了任何东西了,只不软不硬地耷在那,随着宋钊的撞击一下下地摆动。
宋钊挺胯插了一阵,犹嫌不够地抬高元锡白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继续大开大合地侵犯那翕动的肉xue。
“……不、不要…………”
“求求你……啊……”
元锡白神志不清地倒在那人身下,口中哀哀地将那两句求饶颠来倒去,好似连施暴者姓甚名谁都忘了,只本能地讨着饶,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宋钊听着那些个勾魂似的* 声,心中愈发火起,于是恨恨地拍了一下他劲实饱满的* ,下身重重一顶,低声骂道:
“* 。”
元锡白闻言一哽,但又无力出声辩驳,只得被那人抱在腿上颠得“嗯嗯啊啊”,清泪直流。
又被顶弄了一会儿,他忽然觉得前边那根茎物有些异常的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亟待从那小眼中奔涌而出。
宋钊好似也察觉到了,渐渐放慢了身下的动作。
他垂首凑到了元锡白颈侧,呼出的气息喷薄在那人的耳垂上:“有件事忘记告予元大人了。”
“方才给你灌的那瓶‘堕红尘’,里头放的其实是寻常的助兴药物,连催情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元锡白听见他的话,整个人的脸色蓦然苍白一片,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宋钊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在那挺立的乳珠上拈了拈:“要不然,怎么说大人是‘天赋异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