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淩涵不肯给他,几近严厉地把他关押在快感地狱边缘。
肉器在身体里狠狠地鞭挞。
“哥哥还不肯坦白?那份礼物,是不是送给那个复制人了?说了多少次,那种当替代品的复制人,他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头疼到死的淩谦睁开眼睛,很不满地瞪视屏幕墙上正在进行的**的身体逼供。
什么那个复制人?
什么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了哄妈妈高兴?
你这没兄弟爱的小* ,我可是你孪生哥哥耶!
十二月十九日,不,十二月二十日的淩晨,淩家大宅所有暗涌的力量集中在三楼,一个房间上演著****的虐y_u春宫,拷问著礼物的去处,另一个房间里,淩谦紧紧攥著那个瞧不起的生日礼物,濒临分裂的边缘。
心里骂著没良心的淩涵,眼睛却不听使唤地停在淩卫既痛苦又甘美的恍惚表情上。
既要忍耐著头疼、恶心、眼前一阵接一阵直冒金星等各种不适,还要纾解人类最本能的y_u望,左手伸到衣料底下,急切地上下撸动,满足阵阵叫嚣著要释放热情的昂扬。
这是极快感的痛苦。
又是极痛苦的快感。
也许,就算是放了两斤肥皂一起烹制、难吃到爆的红烧肉,也还是他心爱的红烧肉。
也许,就算是流淌著熔岩的热海,他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跳进去,哪怕烫掉了皮,他那颗憧憬著清凉海滩的心仍不肯死去。
高级音响的效果钜细无遗,如实传递的* 和对话,把房间的气温升到极高。
肉体一下接一下地撞击,**清脆的声音里,混合著体液在**里被翻搅的* 。
“哥哥你必须记住,那只是复制人,不是淩谦。哥哥明白吗?”
然而,对淩涵的再一次警告,被桎梏在淩涵身下,折磨到浑身大汗,y_u求高ch_ao而达不到的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