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太……唔……不行了……啊!”凌卫半张着双唇,吐出微弱的叹息。
俩腿间又出现兴奋的迹象。
直达脑门的快感让他感到一阵恐慌。
身后猛烈的撞击,把理智和脑神经搅得乱糟糟的,y-i-n靡的濡湿感从内到外,无处不在,茁壮的异物扩大着甬道,把不堪折磨的黏膜展开到极限。
凌涵似乎有意挑选刁钻的角度,逼迫他给予求饶似的回应。
“啊……啊……停下来……唔!我受不了……”
“这种时候叫我停下来,有点残忍吧,哥哥。”
手指无法触碰到的深处,被凌涵用近乎疯狂的力度挖掘着。
仿佛烧红的烙铁深深戳进奶油里一样。
凌卫眼前浮起美丽而朦胧的景色,如同滴入水中晕开来的墨。
身体,还有理智,都快完全化掉了。
剩下的,只有喘息。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把哥哥做到晕倒!”
理智朦朦胧胧地重新浮上水面,飘逸耳中的,是凌谦对凌涵的兴师问罪。
激烈运动后的疲倦让凌卫下意识继续闭着双眼。
皮肤上有丝织物的触感,身下的柔软度应该是床垫。
大概已经被两兄弟从沙发移到床上,并且还盖上被子了。
自己晕倒了吗?凌卫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