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子虚每次都看得胃疼,从某种诡异的角度出发,木葛生教的很成功。硬生生将星宿子教成了某种奇行种,兼具八哥的巧舌如簧,以及傻狗围着桌边蹭饭的蠢相。
他突然看向木葛生,“老四,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木葛生没怎么动筷,他几乎贪婪地闻着厨房里的香气,锅包肉、南乳排骨、虾油豆腐、素烧鹅……还有一坛兰陵酒,应该是老二从关山月拿来的,酒坛放在灶台下面,旁边是一篓梭子蟹。
或许是要拿来做醉蟹。
木葛生回过神,信口瞎扯:“我看着三九天碗里那块豆腐香得很,在想怎么骗过来。”
柴束薪动作一顿。
“打扰了。”乌子虚无语,“当我没问。”
“吃着锅里的还看着人家碗里的。”松问童道:“积点德吧老四。”
木葛生不搭理他俩,笑眯眯地看向窗外的柴束薪,把碗一伸,“柴大公子,行行好?”
他这讨饭的架势可比朱饮宵高级多了,眉眼带笑,很有些风流意。
柴束薪没说话,把豆腐拨给他,接着把木葛生碗里的肉夹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