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你表演了啥?”
乌毕有:“穿粉色围裙。”
安平:“……”
“家门不幸。”木葛生看着乌毕有叹了口气,“就这一个傻闺女,也没什么才艺,将来怕是嫁不出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乌毕有掀了掀眼皮,“老不死的你有什么才艺?”
“画大饼四星厨师,退堂鼓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顺杆爬运动员,要是比寿命,说不定能破个吉尼斯纪录。”木葛生从善如流道:“艺多不压身,艺高人胆大。”
满座鸦雀无声。
柴束薪面不改色地鼓起了掌。
最后朱饮宵清了清嗓子,找补道:“我哥和老四证也领了,婚也结了,虚头巴脑的场面活也都懒得折腾,今天把大家叫在一起,都是一家人,等于补个喜酒。”
其实事先并没有这些安排,完全是朱饮宵临场发挥,不过说出来意外地合适。
柴宴宴和安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开始掏腰包。
乌毕有:“你们俩干啥?”
柴宴宴拿出一张卡:“随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