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早,您早。”黄牛点头哈腰,试探道:“您这是……刚吃早饭?”
“我吃过了,厨房里正热着粥。”柴束薪看了一眼院门口趴门缝的三个小辈,淡淡道:“别站着了,进来吃饭。”
乌毕有率先忍不住,走进院子,问柴束薪:“那啥,那个谁呢?”
“还在睡。”柴束薪端着一只托盘,转身上楼,“你们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他。”
柴束薪的表现太过平淡,和想象中天差地别,以至于四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乌毕有好半天才道:“……就这?”
黄牛:“我的祖宗,这还不好吗?非要看着罗刹子把我这一亩三分地拆了?”
安平思索片刻,道:“其实我觉得罗刹子的心情很好。”
乌毕有:“你怎么看出来的?”
安平:“要是平常你叫半仙儿那个谁,罗刹子早就训你了,但是今天他什么都没说。”
乌毕有:“……艹,还真是。”
黄牛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忍不住道:“所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不太想承认。”安平道:“但你这句话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声。”
话音未落,柴宴宴从厨房探出头,压低嗓音道:“哎哎哎,你们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