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罗刹子的本相。”朱饮宵长叹,“老四被长生子带走,很难说我哥什么时候能冷静下来。”
柴宴宴有些抖,乌毕有受不了煞气镇压,直接躺在了屏风上,咬着牙道:“所以现在怎么办?”
“没事。”朱饮宵撑篙划船,“哥哥在呢。”
四人在海上漂流许久,一次又一次被大浪浇得湿透,除了朱饮宵,安平三人完全直不起身,坐起来就是被风浪压倒,只好横七竖八地躺着,像三条湿漉漉的咸鱼。
柴束薪和银龙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只能隐隐听见怒吼和咆哮。
最后海面终于变得平静,朱饮宵扔了蒿,拍了拍手,“到了。”
安平坐起身,“这是么地方?”
“这里是水天之境的边缘,想要离开,就得从这里下手。”朱饮宵蹲下身,帮柴宴宴拧干裙角,接着拿出三根尾羽交给他们,“都烘一下,把衣服烤干,免得感冒。”
朱羽流光溢彩,散发着暖意,热量传递到手上,很快游走全身,温暖如春。
乌毕有甩了甩头,“到底怎么出去?”
“我这是个备用方法,不得已才为之,得赶紧把你们都送出去。”朱饮宵道:“但是一次只能走一个人,下一人要等到二十四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