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烟杆“啪”地掉在地上,乌子虚声音哽涩:“老二,你知道么。”
“当年每次看到你和老四在书斋折腾,我都很想和你们一起去爬窗前的那棵银杏树。”
“有时我也会想,诸子之位,真的值得吗?”
“但我付出太多,已经失去了回头的资格。”
不知过了多久,松问童捡起姑妄烟杆,“生前在家里当孝子,死后去酆都做奴才,可真是男子汉大丈夫,憋屈得那叫一个顶天立地。”
“我不同你讲理,口舌之争,我素来说不过你和老四。”
他将烟杆递回乌子虚手上,“拿着。”
“我们打过。”
与此同时,柴府。
“木葛生!”柴束薪脚步匆匆,“木葛生!你站住!”
两人一路出了柴府,木葛生走的飞快,柴束薪好不容易才赶上,一把抓住他的手,搭腕诊脉,“你吃了太岁给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