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吧......我好冷。”
赤兔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立刻坐起来:“冷吗?睡一起被子是不够分,你等等。”说着把被子全部卷给我,自己下床去柜子里找新的,他还记得要陪我的话,很快就会回来。
可我怔怔坐起来,却不想等他了。
眼泪一颗一颗地掉,砸在被手掌撑平的床单上啪啪有声,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一言不发跳下床,披着被子跑了。
走廊里巡夜的虫子正打着哈欠,忽然听见呵斥声,眼看着他们的王光着屁股飞跑而过。
“不许看!再看把你们眼睛挖掉!”
“斯哈......是!”
我也是气昏了头,鞋都没穿,厚重的冬被裹不紧,边跑边漏风,可我又不想进任何圣雄的房门,竟然一时连蔽体的衣服都找不着。
好冷,好丢虫,但是又无处可去,呜。
兜兜转转,实在冷的下不去脚的我随手推开一扇没锁的门,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无色把尸体盖上塑料布,白口罩在无影灯下起伏:“陛下?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本来想找间有暖气的屋子,没想到偏偏跑进了温度更低的解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