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刚想跟着开口,在无色身上几番斟酌,又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黯了黯,不再坚持。
我其实根本没听他们吵了什么,眼神一直停留在赤兔苍白的脸上,这一趟我非去不可,伤了我的人,老子非得亲自刨了他的坟不可。
这场争论最后由怀特一锤定音。”赤兔是一名真正的战士,我敬佩他,“怀特沉声道:”陛下是我君主,我尊重他的选择,我以我的荣誉起誓会在此行中保护陛下的安全,发生的后果由我一力承担。”
我站起来,坐久了有些眩晕,扶着额头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准备好东西,明天出发。”
“遵命。”
首相大人还想过来再劝,我狠狠盯了他一眼,信息素威压全部施加下去:“朕说,好了!”
“哥!“斐纯惊慌地扶住他哥,首相大人脸色雪白,牙齿咬出了血,依然涩声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把首相关起来!”
“哥!哥!”
我快步离开病房,一出去就扶着墙干呕,里面太闷了,消毒水的味道令我莫名反胃。
无色跟出来,“您还好吗?”
“没事。“我摆摆手,把略微散乱的头发在耳后别好,问他:”刚才你说的感应是真的吗?”
幼母手册上确实有一种虫母之间的感应,但我未成年前和一大堆幼母脸贴脸玩闹,成年后又往往独身一人,并没有实践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