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纯瞬间收声,我猜幼虫们之所以哭得那么丝滑,有八成是遗传了他。
“哦。”
斐纯不敢反驳我,气呼呼坐在地上。
我打了个哈欠,让赤兔抱我起来:“兔兔,我困了。”
“回主巢休息吧。”
“嗯。”
斐纯眼睁睁看我们路过了他,像只被拴在木桩上遗弃的小狗,急的原地打转,委屈巴巴地呜呜叫。
“愣着干嘛,“我叹了口气,回头朝他招手:”一起回去睡觉吧。”
斐纯飞快爬起来,眉开眼笑:“妈妈最好了!”
主巢里的床躺下我和斐纯两人绰绰有余,我盖好被子,有点纳闷小* 这回没有动手动脚。
不过就算他想要我也不给,我实在太困了,眼皮子都在打架。
昏昏欲睡时,背后传来动静,斐纯扯扯我的衣角,果然还是忍不住了。
“妈妈,我能抱着你睡吗?”
上回抱着抱着就* 去了,我实在不想动,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虫子等了一会儿,双臂环上我的腰,热乎乎的躯体靠过来。出乎意料的是,这回抱好后就真的乖乖不动了,我闭着眼翻身,面对面枕在他胸口。
头顶的呼吸均匀,甜柚香平和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