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脑袋里为数不多的复杂符号串。当初背下来是为了随时随地问候小蛋糕的烹调情况,如今却成了我和叶之间唯一悬牵未断的弦。
最后一次吃叶做的小蛋糕是什么味道?
我的舌根泛苦,竟是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啪啪两声,赤兔拍了拍手令我回过神来,他低头把触角冲着我:“试试这个。”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伸手,握住了细长柔韧的触角。
“这个可以通讯?”
赤兔点点头,不知怎么红了耳朵,头埋得更低了,小声道:“可以的。”
赤兔带我回到了他的巢穴,离得不远,是一个非常干净温暖的* 穴。
我看着自己泥巴滚滚的脚,有些不好意思踩脏地上细密蓬松的干草。
“进来吧,没事的,”赤兔佝偻着腰往里走,“我每天都会换一遍。”
我跟着他进去,有些好奇:“你怎么挖了这么矮的洞穴,连自己都站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