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好像因为这一巴掌,湿、湿了。
正给我抹药的灰眼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把手指从褶皱上移开,原本粘着淡褐色膏体的手指像浇了一层透明的蜂蜜,水润润,亮晶晶,散发着甜腻的邀请味道。
灰眼似乎沉默了一阵,然后不动声色地把手指杵到了我的鼻子上。
“啊这……”
我的脑袋瓜和斗鸡眼轰一声炸了。
其实刚开始涂药的时候我就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按道理受凉发烧本该反应迟钝,可我反而受不得一丁点刺激,每一处都敏感得不行,连眼泪都流得格外多。
灰眼抹完胸口后给我吹的那一下,轻飘飘微凉的一口气,原本疼蔫的小乳粒居然像迎风招展的旗帜立了起来!
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生怕被灰眼发现这羞于启齿的异状,于是我情急之下屁股一撅把脑袋埋下去当了鸵鸟。
结果藏头露尾,还是露馅了。
我不想让灰眼误会我在邀请他,万一顺水推舟把我办了呢?
要办能不能先缓一缓,我的屁股还没消肿呢。
如果说眼泪从屁股倒流了会不会被当成傻逼啊?
我趴着默默流泪。
见我装死,灰眼大概误以为我哪里不舒服,帮我把濡湿的* 擦干净重新上过药后,抱着我来到了餐桌前。
灰眼把香喷喷的粥推到了我的面前,见我不动,捏了捏我的脸颊,“不是早就哭着喊饿吗,先把粥喝了。”
我看了看一桌子能淡出鸟来的菜色,再对比之前见过的满桌甜点,有理由怀疑灰眼在对我实行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