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死,但一听说能拉个垫背的,我反而抱得更起劲,“反正我凶多吉少,捎上你我血赚,不放!”
就是你丫把我抓到这个鬼地方来的!
放手!
不放!
我正和赤兔挤眉弄眼斗得来劲,没有注意降温的源头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
所有红眼都埋头发出代表臣服的嘶鸣,连赤兔也避开了来人的目光。
诶?这人这么牛逼的吗?
我好奇地抬起头。
这人的脸莫名有些熟悉,但气息实在令我惶恐不安。
那是一种纯然寂灭的灰烬味道,和他无神无光的灰瞳如出一辙,仿佛随时会死灰复燃,烧掉一切,又好像只是独自滑向黑暗。
看着他,我心里突然一阵细微的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