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面这么警告自己。
不能总盯着一个omega的腺体看,这样是非常不礼貌,非常冒犯的。
宁远徵虽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 ,但还是懂得非礼勿视的原则,他只是非常克制,仿佛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一样的看了几眼,之后就把注意力放在对戏上。
他的脸贴着温彦的侧脸,清楚的看到温彦微红的耳廓和耳垂,就像轻巧的艺术品一样,粉粉的,看着很嫩。
他的呼吸拂过温彦的耳廓。
温彦很敏感,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擦过耳后,他紧张得浑身僵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后蔓延到全身。
好象有轻微的电流滑过,但是比电流要舒服很多,他咬住嘴唇,努力的克制住想要逃离的感觉。
冰凉的木兰气息笼罩着他,宁远徵握着他的手带他写字:“你下笔没有力道,运笔不畅,应该这样,来,我教你。”
宁远徵带着他的手在纸上写字。
不是敷衍的摆姿势,是真的带着他的手在纸上写了“温彦”两个字。
宁远徵的字写的很好,像他的人一样带着高冷和凌厉,力透纸背。
写完字,韦行喊“卡”。
宁远徵站直身体离开温彦。
温彦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动动身体,感觉自己刚刚紧张得都快无法呼吸了,半个身体都是酥麻的感觉,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宁远徵从韦行手上拿过手机,看到韦行帮他们拍的试戏录像,点击播放,仔细地观察温彦的表现。
温彦在他靠近之前表现得很正常,完美的演绎出了一个为练字苦恼的少年的感觉。
但在他靠近后,温彦几乎算是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咬着嘴唇,表情十分紧张。
他还能看到在他靠近后,温彦的脸红了。
直到现在,温彦的脸上还有未退的血色,粉粉的像水蜜桃,看着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