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朱九龄的描述,张达齐似乎是个人品做事挑不出毛病的完人,让人根本抓不到痛脚。
正在我思索间,睦儿小身子挣扎,嘤嘤哭了起来。
“怎么了?”
我摇着安抚他:“是饿了么?”
听见这话,朱九龄放下筷子,笑着站起:“夜深了,我也不打搅你了,就此别过。”
“先生再吃一会儿啊。”
我将睦儿交给云雀,起身挽留:“此一别,也不知何年再见。”
“嗨,有缘日后自然会重逢,再说……”
朱九龄斜眼朝内间瞧去,促狭道:“我若是再待下去,风和先生就该恼了。”
说到这儿,朱九龄拧身朝外走,行到内间门口忽然停下,笑道:“我说风和先生,在下就要走了,你也不出来送送?”
我咽了口唾沫,轻咳了两声,忙笑道:“他兴许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