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谦虚一笑,心跳得极快,看来第一波宣扬造势已经起了效果,开业那天应该会爆满吧。
正在我偷着乐时,我发现梅濂正在若有所思地打量我,张了几次口,仿佛有话要说。
“大人要对妾身说什么?”
我笑着问。
“那个……”
梅濂笑得极尴尬,筷子搅动着碗里的芝麻酱:“我还听说,你、你和朱九龄牵扯不清?”
“坊间传闻罢了。”
我喝了口酸梅汤,挑眉一笑:“怎么,大人竟信这些捕风捉影的事?”
“不不不。”
梅濂忙否认,警惕地四下看了圈,眼里闪过些许暧昧:“我这不是怕主子爷心里会有什么。”
“没事儿。”
我忽然想作弄一下这小子,吃着菜,漫不经心道:“我和他已经掰扯了,他知道朱九龄这事,还嘲笑我看上个老的,建议我找个年轻些的,对了大人,我若是再跟你,你要不要我?”
“啊?”
梅濂“吓”得将鱼丸生生咽下,哪知卡住了,直接抓起酒壶猛灌了通,手一个劲儿抚脖子,试图往下顺,他俊脸涨红了,喘过气后,笑着嗔我:“你真是变了,这种玩笑都敢开。”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习惯性地想要抓我的手,忽然反应过来不合适,胳膊悬在半空,尴尬地收回去,笑道:“你呀,别太恃宠而骄了,男人都希望女人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其实主子爷不是很喜欢你抛头露面,就是太、太在乎你了,这才纵着你,你要安分些,别让主子爷脸上难看。”
“哎呦。”
我凑近梅濂,坏笑:“大人这是关心我哪。”
梅濂呼吸一窒,忙避开我的目光。
而就在此时,我看见他喉结滚动,好似咽了口唾沫,而手也不禁攥成拳,南方丹阳话竟脱口而出,嗔我:“你就不要作弄我了嘛。”
他叹了口气,问:“看你脸上有疲态,是不是外面太累了?可有遇到难事?”
我装作不好意思,低头偷偷吐了下舌头,眼圈一红,诉苦:“那晚和他决裂,一气之下把他给的五千两银票给扔了。如今出来做生意,才知道用银子的地方多,给宋妈妈送了两回极品燕窝盏和珍贵补药,出去了快一百两,算上酒楼这边的开支,加上我还准备给丽人行弄个作坊,银子流水似的往外花,我又不好意思管李少和袖儿借,而今已经捉襟见肘了……”
“我说呢,你哪有那么好心请我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