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不服输,“你就知道你和学弟的感情不是在自我沉醉?狗都看得出来他是个图谋已久绝不单纯的人,我派宝典说了,这种男人身边少不了被哄得团团转的炮灰女,说的就是你!你个懒得要死的还是更适合江稚那种,就算分手也是因为感情淡了。”
叶眠大马金刀的叉着腿坐着,早有所料一般,“我当然知道他不单纯,不过谁叫我图的就是他的不单纯呢。哎呀感情这事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个母胎单身是不会理解的。”
母胎单身*白梨:“………你已经快走上豹纹女郎的后路了。”
叶眠娇笑,摆摆手,“比不上比不上,豹纹女郎是每杯酒沾一口绝对不醉,我是每杯下肚就等着醉。当然了,都比不过你,每杯酒都倒了最后还怪酒没味儿。”
刚说完,她背后贴着的宿舍门就被敲响了。
不,应该是咚咚咚的捶响了。
言漪在外面边捶门边喊,“背着我夸我什么呢?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种用烂了的词就不必了!你有本事偷偷夸我,有本事出来接着继续夸啊!”
叶眠一顿,搬开凳子开门。言漪身上除了加绒的家居服,肩上多了一件又宽又大的棉服,棉衣拉链和扣子服服帖帖的,拉链头都拉到她下巴下面了,这种手法多见于母亲对女儿的爱。
“堵在这儿干嘛?真要夸?”言漪被堵着进不去,抬头说,“其实不必了,我也不是那种爱慕虚名的人。”
坐在宿舍中央跟个老大爷似的白梨走过来,扶着门框上下打量她半晌,“你不是说出去见闺蜜?对方是个彪形大汉?这衣服四个加大号吧?”
叶眠也眯了眯眼,“彪形大汉就算了,言漪同志的外套可从来都是敞着的,寒冬腊月穿个单风衣也要敞着,可是这外套扣得…只有我妈才会给我这么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