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自己看着点儿了,即使被骂一次也好过……摄像师无声地叹了口气。
只不过脑海里的想法刚落,就听那咸猪手导演突然嚷了起来,他一把甩开药忘忧的手原地蹦跶,挽着袖子开始挠自己的胳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身上就开始痒了,好像有许多小虫子从自己的毛孔往里钻似的,那感觉实在是痛不欲生。而且这痒意越来越剧烈,从皮肤开始渐渐往里透,最后连骨头都痒了,可指甲只能抓到皮肉,是抓不到骨头的。
众人都看着难受到在地上打滚的猥琐导演,心里其实不知道多解气,可明面儿上还得过来嘘寒问暖关心关心,毕竟药忘忧可以一走了之,他们还得在男导演手下混的。
药忘忧避开蜂拥而至的人群,顺手扯了那也要往里挤的男主一把,将人拉了出来。见他还忧心忡忡地往里头看,有些无语:“你不会真喜欢他吧?”
“你……我……”男主演磕磕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药忘忧心中已然猜到几分,这男演员虽然备受折磨,可也没有反抗的办法,要么和男导演鱼死网破,但一旦撕破脸,网破不破还两说,他这条鱼肯定是死定了。
第二条路么,便是忍了,个中委屈自不必细说。
“这个你拿着。”药忘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竹筒来,抽出一根银针递给那男主角,见他不解地看着自己,就道:“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用这个扎一下,保证他三年不·举。”
男演员眼睛瞪圆了,赶忙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银针的底部,就怕扎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