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刘进站起身,沉着脸往堂屋走去。
哐当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
顿时,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刘进的耳朵里。
地上的两人纠缠在一起,衣衫散落一地,空气中的味道让刘进几欲作呕。
脸色变得铁青,眼神也如同要吃人一般凶恶,他紧紧捏着拳头,走到一旁提起一个小椅子就砸了过去。
“咔嚓”一声,椅子砸在胡三的身上顿时四分五裂地散落一地。
“啊——”
剧痛在后背炸开,胡三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胡三!老子打死你!”
刚刚看清身下之人竟然是周秀兰,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见后面传来刘进的怒吼。
“嗬!”
惊呼一声,胡三瞪着眼睛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等他站稳,刘进便扑了上来。
“我打死你!”
眼神凶狠,刘进骑在胡三身上抡起拳头猛捶。
“啊——刘进,你疯了!”
胡三大叫,伸手抵挡,却不防被一拳打在了眼睛上。
惨嚎一声,胡三也发起狠来,伸手掐住刘进的脖子,右腿屈起狠狠将刘进给顶翻了。
“你* 的敢打我!”
胡三赤着身子,狠狠揍了刘进几下。
二人的体型有差距,胡三人高马大,被他压制的刘进如同小鸡仔一般根本没有机会反抗,只能抱着脑袋抵挡。
“哎呦!哎呦!”
刘进哀嚎起来,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
“呼——呼——”
坐到地上,胡三喘着气,四下找了找,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呸!”
狠狠啐了一口,胡三看向还有些迷糊的周秀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扭头跑了出去。
“哗啦”一声。一盆凉水泼在周秀兰的脸上。
冰凉的水淋在* 的肌肤上,冰的她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也清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见自己一件衣服也没穿,周秀兰大叫一声,赶紧伸手把衣服拽过来盖在身上。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竟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被胡三痛打一顿,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见周秀兰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刘进上去就是几个巴掌。
“啊!唔!你干什么!”
冷不防被打懵了,周秀兰尖叫起来。
“还装!还装!”
不解气,刘进又踹了她两下。
剧痛使人清醒,周秀兰这才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呜呜,刘进,这不怪我啊!是胡三,是他害得我啊!”
周秀兰抱着刘进的大腿哭了起来,“今天我在家里炖鸡汤,谁知那胡三路过,闻见香味,非要来吃。你不在家,我哪敢惹他,便盛了一碗,谁知他竟在汤中下药啊!”
周秀兰心中明白,今天的事情是怎么也说不清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错全都推到胡三的身上。
至于她和胡三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也不是追究的时候。
“宋念呢?”刘进咬着牙问,难道宋念和胡三是一伙的?
“爹,娘,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宋念歪歪扭扭地走了出来,脸色也很苍白,一副生病的样子。
见到衣衫不整的周秀兰坐在地上,瞪着眼睛大叫起来,“娘,您这是怎么了?”
刘进阴沉着脸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哪里去了?”
宋念扶着晕乎乎的脑袋,靠在墙上,说:“今天下午我吃了一碗鸡汤,然后就感觉头很晕,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一点也不知道了,刚刚还是听见前屋的声音我才醒过来。”
她* 额头,嘴唇苍白,确实像是中了药的后遗症。
刘进稍稍平复下来,喝道:“还不赶紧把衣服穿好!”
他坐到凳子上,见桌上确实摆着三只盛过鸡汤的碗,心中不由相信了宋念说的话。
周秀兰还在一旁呜呜咽咽说着,往胡三身上泼脏水。
刘进越听脸上越黑,当他听到“胡三就是看我们家好欺负”的时候怒火达到了顶峰。
“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刘进气的双颊抽搐,牙齿要的咯咯直响。
“胡三!这笔账我记下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刘家着实安静了不少,就连每天都点盯着自己干活的周秀兰都变得有气无力,整日待在房间里不出来。
宋念倒是乐得轻松,家里压抑的气氛仿佛不存在,每天看刘进和刘甲的脸色就觉得很开心了。
虽然这件事很严重,刘进对胡三的恨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但他自己清楚,找上门打架他是肯定打不过身强体壮的胡三。他那天被胡三压在身下打的记忆还很清晰,脸上的淤青至今没有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