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件大事情,刘甲不能生就意味着刘甲要断子绝孙了。
就在原身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周秀兰提出了一个龌龊的想法。
借种。
她要让原身和自己丈夫刘进生下一个孩子。
原身大骇,这样乱人伦的事情,她绝对不能答应。
可是这些事情哪能由得了她,几天后,她便被逼着和公爹刘进圆了房。
她怀孕了。
十个月后,原身难产生下了一个瘦弱的小男孩。
但这并没有让刘家人高兴起来,因为那个孩子有残疾。他的右眼没有发育完全,根本不能用。
而原身因为生孩子难产大出血伤了身子,经大夫诊断后她再也无法怀孕了。
周秀兰对她的不满升到了顶点,在原身生产满月后便将她赶到了小木屋中,家里的事情也全都堆到了原身的头上。
原身的身体本就没有恢复健康,种地,洗衣做饭,养猪的事情她全部都要做。
无论刮风下雨还是生病,周秀兰都不允许她歇一天。
而且,在经过“借种”事情后,公爹刘进便堂而皇之地进她的小房间。
如此一来,周秀兰对她的态度更加恶劣了。
受了三年的磋磨,原身倒在了那个打扫猪圈的清晨。
“呼——”
长出一口气,宋念抬手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
走到门前,拉开门,一阵凉风吹了过来,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刚才被周秀兰泼了一脸的水,现在连上身的衣服都被洇湿了,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冷风一吹,她才感觉自己的四肢都是冰凉的。
刚才醒来的时候自己是躺在地上的,她想起来,昨天晚上因为肚子疼,半夜的时候不小心滚下了床,这才在地上睡了一夜。
看看天色,估摸着还没到六点,
每天这个时候,原身都要起床开始做事了。
刘家住的是一座三间房的土屋,屋顶上盖得瓦用的是最普通的灰瓦。
厨房在院子里,连接着主屋的右侧。
来到厨房看了看水缸,里面已经没有水了,她挑起放在水缸旁的两只水桶,跟着记忆往小河边走去。
来回跑了三趟,这才将水缸装满。
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又来到灶前,淘了点米放进锅中,加上半锅水,又切了半篮子的蔬菜放进锅中,开始熬蔬菜粥。
灶膛里的火苗升起,木柴被烧的噼啪作响。见锅中的水烧开,她又添了点柴继续熬,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关上厨房的门,背起靠在屋檐下的大背篓,宋念带着弯刀往树林里走去。
她要去打猪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