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宋念整理着脑海中的信息。
原剧情里,原身最后是投河而死的。在她死后,许家的日子过的越来越红火,方瑶接连生下一儿一女,王琴被挺直一年后又继续在医院上班。
就连他们家的地,在许宏一年比一年多承包的状态下,年年大丰收,后来科技进步,他们抛去了人工,用上了机械化,收入更是翻倍。
而许飞宇在三十五岁的时候,被提升为镇中学的副校长,还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以为副校长。
他们升职发财,子孙满堂,过上了北山村人人称羡的日子。
宋念皱起眉,没想到这家人的生活竟然是从别人手中偷来的,他们不仅将宋念一家当做提款机,工具人,用完就踹。
还偷走了原本应该属于别人的锦绣人生,那个被冒名顶替的“许成云”一辈子只能在村上代课做农民。
他到死可能也不会知道,自己本该有的风光人生竟被他人给偷走了。
自己日以继夜苦读考上的大学,竟为他人做了嫁衣。
知道了这一重要消息,宋念肯定是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的。
第二天,她找到舅舅把事情说了一遍,让舅舅帮忙找刘子忠让他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说什么?冒名顶替?”
刘家,刘子忠竞得方瞪大了眼睛,他严肃地盯着宋念二人,说:“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开不得玩笑。”
张河也盯着侄女,宋念很认真地说:“刘叔叔,我没有开玩笑,我前夫许飞宇确实是冒名顶替了“许成云”的成绩上的大学。”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还是不相信,冒名顶替这种事在他们这里从来没有听说过。
宋念将在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见他有些相信的样子,宋念又说:“我和他一起长大,对他的成绩很了解,他当年高考只考了三百分,远远达不到S省大学的录取条件,但是短短一年的复读他却考了四百多分,这根本不可能。”
宋念又说,“有一次我在家中无意中翻到了许飞宇第一次参加高考的时候的准考证,那上面的名字还是‘许飞宇’,可后来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上面写的却是‘许成云’。”
刘子忠说:“可这也不是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啊?”
或许他们只是单纯的改了名字呢,这很正常。
宋念摇摇头,说:“高考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不会临时改名字,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她回忆说:“许飞宇受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们已经订婚了,我还记得那时候他父亲许宏,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多次往返S省,期间我还见他请了学校的老师吃饭。”
宋念说着一些似是而非引人怀疑的话。
刘子忠还是有些不相信,冒名顶替上大学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再说了,这件事不是一个人就能办成的,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牵连的人绝对不止高校的一名老师。
宋念看着他认真地说:“刘老师,这件事我虽然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我能保证这件事是真的。”
“而且,检验这件事也很简单,我见到了大河村的许成云,也知道他的腿受伤也是因为这件事。”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许飞宇就是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是偷走他锦绣人生的小偷!”
提到许成云,刘子忠的表情发生了变化,许成云说起来还是他一个远房的表亲,只是多年未走动,现如今关系也只是和朋友一样了。
想到他得知自己落榜是的样子,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好几天,差点晕倒进了医院,刘子忠的心动摇起来。
“怎么检验?”
刘子忠吸了一口气问。
宋念心里松了一口气,终于劝动他了,这种事只有他们让他们自己查出来,才能最大程度地挑起他们心中的怒火。
进而全力追究许飞宇一家的责任。
“怎么样?”
许成云的大哥焦急地等在银行门口,见许成云与刘子忠出来,他赶紧迎了上去。
摇了摇头,许成云脸色有些不好看,“没办成,我的身份信息有问题。”
“那、那、”许大哥结巴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刘子忠深夜去了家里,和许成云聊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去,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就带着他们来了县城,说是要验证什么东西?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刘子忠叹了口气,心中知道,宋念说的恐怕就是真的。
快到中午,三人寻了个小饭馆坐了下来,点了饭菜,三人都没动筷子,沉默地坐在那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大哥着急起来。
“成云,说话啊?”
许成云脸色很难看,他抬头看了一眼大哥,没有说话,刘子忠看他这样,叹了口气,说道:“许大哥,这件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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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起立!”
法院里,书记员严肃的声音响起。
法庭上的众人都紧张地站了起来。
“被告人
“被告人王琴犯非法行医罪,情节严重,判处有期徒刑八个月,并处罚金人民币六千元,赔偿受害人........”
随着“咚”地一声响起,案件有了最终的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