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由始至终,我只是将王者看作了自己的责任,而心底却从未渴望过成为王者吧?”
轻声的低吟在这寂静的环境清晰可闻,其话语之中透露出的迷茫,让在场熟悉亚瑟王,也就是骑士王的历史之人都陷入了沉默。
骑士王是一个私生王女,甚至在成为王前,除了其生父尤瑟与梅林大法师以外无人知其身世。
因为她乃是前任国王尤瑟设计和康沃尔公爵之妻伊格莱因偷情,所生下的女儿。尤瑟王在魔法师梅林的帮助下,变成了康沃尔公爵的模样进入了伊格莱因所在的城堡并与她共度良宵,却没想到会一发命中,公爵之妻竟然怀孕了。
而也正因这次意外的怀孕,也导致了康沃尔公爵之死。虽说历史上公爵乃是生病而死,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这点从伊格莱因在公爵死后便嫁给了尤瑟王并生下了亚瑟便能够看出来。
这也难怪,如果伊格莱因没有怀孕,公爵也许都不会死亡,毕竟王者偷了自己臣子妻子这种事只会让王感到愧疚,而不会升起杀意。但是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毕竟王者的骨肉岂可认他人为父?
但毕竟是私生女,并且是偷情的产物,传出去有损尤瑟王的威严。所以亚瑟从出生开始就被尤瑟王托付给魔法师梅林抚养,梅林便偷偷将襁褓中的亚瑟带离廷塔杰尔城堡,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将亚瑟抚养* 。
直到尤瑟尔王过世,国内形势开始动荡。主教听从梅林的建议召集所有的贵族骑士,以一把插在教堂墓园石块中的“石中剑”来选定新的国王,这把宝剑上的有这样的铭文:“拔出此石中剑者,即为英格兰之王”。然而,没有人能从岩石中拔出那剑。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骑士们一致决定通过比武选王。
骑士王也去了,但她并非去比武,而是观战。因为她所寄养家族的儿子凯代表家族参战了,而她则是因为养女的身份没资格参战。
而意外也由此而生。
因为凯是一个很是洒脱,从来不拘小节。说白了就是一个习惯丢三拉四之人,参加竞选王者这么重要比武的场合竟然忘记带剑。
而报名参加比武之人却又不能离开,最后他只好请求骑士王回家去取。
骑士王依言赶回家,却发现府邸之人尽皆前去比武场观战,府邸大门紧锁。
随后的事不难想象,骑士王来不及返回比武会场取钥匙,便一路寻找可以使用的佩剑,而当她找到墓园之时,发现了* 石中的一柄剑,心急的她当时想也没想便将其拔出奔向比武场。
这令所有人大惊失色。大家怀疑地把剑插回石头里,但就算重复了很多次,仍然是除骑士王之外无人能将其拔出。
而因为无人知道这个男孩是尤瑟王的孩子,所以很多人心有不甘,但梅林出现并告诉了他们亚瑟的身世后,他们还是不得不承认骑士王就是不列颠的新国王。
由此,骑士王‘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如同被赶鸭子上架一般,被全国人民硬生生的推上了王座。
她在此前从未想过要成为王者,但是被强推上王座后,她却毅然选择为了人民而努力,抛弃了一切以她当时年龄本该享受的一切,让自己成为一个如同机械般冰冷的王者。
因为在她的心中……王者是孤高的。
王者是不能有私情的。
王者是……等等、等等。
但这些只是她所听闻的王者,阿尔托莉亚却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王者,自己身为王者应该享受什么,她只是一心的保护着自己的子民,一心的承受着一切,将所有都抗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
如冰冷的机械一般执行着一切,让不列颠越发的强大,但也因此忽略了自己周遭的一切,无论臣子、亦或者人民,甚至自己的——家庭!
也正因如此,阿尔托莉亚才将王者宝座当成了一种责任。
这也造就了这个像骑士更多余王者的王!
第四十五章不速之客
ps:兄弟们,筱蛟放弃了……月票榜单我是不可能上去了。
筱蛟一天2月票,人家一天200月票……咱果断不争了,认命了。
不过依然还是求月票,不求得奖金了,筱蛟只想看看,朋友们到底能不能把筱蛟顶到二次元分类月票排行的前五十名……
---------------
爱因兹贝伦的中庭花园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呵呵,有意思!”
讥诮的语声打破了沉默,archer饶有兴趣的看着saber。
听到这极具讽刺的话语,saber俏脸上涌现冷意:“archer,你什么意识!”
archer摇头一笑:“啊,我只是在欣赏你苦恼的表情。”
“你……”
“鸡窝没了,果然我还是很讨厌你啊!”
saber闻言欲怒,可是一旁沉默良久的薛立却将其打断。
他却是将‘鸡儿家没了’直接省略成鸡窝没了……这让在场的几人,包括一脸冷意的saber都是嘴角一抽。
吉尔伽美什的脸颊顿时黑的跟锅底一样。
“杂种,你想死嘛!”
薛立一撇嘴,却是直接无视了吉尔伽美什,转而对着saber问道:“呐,美女,你心中的王者是什么样的?”
“啊?”
薛立突如其来的提问让saber为之一怔,就连薛立话语中的**之词都没有注意。
“嗯,算了,不问你了。”可是还未等saber反应过来,薛立便摇了摇头:“我想你肯定会说什么‘正确的统治’和‘正确的秩序’之类国民心目中王者的形象,但是这些——”薛立话语一顿,抬头注视着saber的俏脸,一字一句的道:“是你心中的王者之道嘛?”
“这……”
saber神色一凝,薛立的一句话可以说是直击其内心深处,听过征服王的一番话后,现在就连她自己也已经感到迷茫。
可是薛立却仿佛早已猜到了她的反应一般,不等其回答便开口道:“不,这不是,因为你心目中压根没有什么狗屁的王者之道,一切都只是模仿民众口中的王者,只是在做一个名为‘国王’实则为国民奴隶的傀儡而已,毫无主见,只是一昧的听从国民的愿望,成为他们口中的国王的无知傀儡。”
“够了——!”
saber的俏脸变得涨红,想要用自己的王者之道反驳薛立的话语,可是却不知为何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仿佛就连自己的本心也认同薛立的话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