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现在是大白天啊!”
“白天好,可以看清楚点。”
凤鸣边示威边做鬼脸,又问,“看什么清楚点?”
容恬露出森白整齐的牙齿,“牙印。”把凤鸣翻过来压在床上,分开纤细修长的大腿,不由分说把脸凑到了* 。
凤鸣骇然,刚要警告,猛地一声惨叫,“好疼!”
* 已经被容恬咬了一口。
容恬咬过之后,却又去舔,“真的很疼?”敏感的肌肤,先是咬到发疼,接着又被温热的舌* ,凤鸣顿时被舔得浑身发颤,低吟道,“容恬……你……你住手……不,你住口!住口……”
他倒也纠正得很有道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住手的问题了。可惜这话虽然有道理而且义正词严,却实在不成语调,咿咿呀呀还还夹着压抑不住的* ,容恬舌尖所触之处,雪白* 的肌肤阵阵微颤,宛如乞求更热烈的爱怜,那和凤鸣曾分开多时的色狼怎肯放过这顿美餐?
“本王饿了。”容恬双手紧紧抵住他双腿内侧,执拗地* ,越舔越上,舌头卷上一旁的肉囊狠狠一扫,凤鸣尖喘着挥身都抽起来,比被刚才那一咬还要激动。
胯下漂亮的器官司已经精神地挺直了。容恬狡猾地轻轻咬住最顶端的地方,坏笑道,“本来说只要写上容恬专用四个字就好,你偏偏不肯。现在罪加一等,再敢反抗,我就把这下流的东西咬下来。”
牙齿轻轻用力,凤鸣呜咽着猛抖一下,腰身酥麻得直瘫下去。
被咬住的铃口,却* 地渗出大滴的透明体液。他呼呼喘气,脸红扑扑,眉目间都涌上春意。
往窗外一看,大好的晴天。
虽然白求恩昼宣淫听说是古代帝王* 的特征之一,不过反正西雷目前已经被瞳儿占了,又逃不过容恬的“狼口”,还是享受一下好了。想着,用脚踢踢容恬的侧腰,放松了腰身,平躺在床上,努力镇定自若,却掩盖不住情动的道,“你要怎样就怎样,不过……不许咬哦。”扭着身子把双腿打得更开。
容恬被他逗乐了,问道,“现在谁才是昏君* ?”
“当然是你……”
“本王决定咬你。”容恬威吓一句,低头把颜色新鲜漂亮的昂扬深深* 口腔,听见头顶上传来一声半忍受半欢愉的压抑* ,心里不禁一阵泛热,更加用心伺候起来。
两人玩得高兴,忽有声音从外面传来,“属下有事禀报……”
容虎!
凤鸣头一次在大白天这么肆无忌惮主动享受* 之乐,骤然听见容虎的声音,做贼心虚,吓得骤然从床上直坐起来。
容恬正含得很深,碎不及防,牙齿直撞在半硬的男物上面,凤鸣顿时发出惨叫。
“啊!”
声音刚出,门外响应起震惊的叫声,“鸣王!”帘子立即被狠狠掀开,容虎一脸紧张地持剑冲进来,“是不是有刺……”跨入一半的脚猛然刹住,呆滞在当场。容恬眼疾手快,把赤裸的凤鸣一把搂了,藏在怀里,单手把自己身上的宽大黑袍拉拢,警告地瞥了容虎一眼,泰然自若道,“不是说了凤鸣今天要好好休息,任何事都不许打搅吗?”
一边又对凤鸣附耳柔声问,“咬到没有?疼不疼?来,我帮你揉揉。”背着属下的视线,伸手去帮凤鸣安慰被吓软了的地方。凤鸣差点想去撞墙,一把按住他不怀好意的狼爪,狠瞪他一眼,大有你再敢当着别人的面乱来,我就剁碎你的气势。“属下……”容虎今天也算倒霉,同样的事竟碰到两次,本来已经吸取教训,多了一个心眼,站在门外隔帘禀报,谁料到凤鸣会忽然惨叫呢?那声惨叫一听就知道不是玩笑,必定有事故发生,任何一个身负护卫凤鸣的重责的高手,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本能反应——冲入房中。
“……因为忽然有客来访,属下是来请示鸣王是否……”容虎偷瞥一眼抱着鸣王的大王,暗叹自己时运一哀到极点。容恬和凤鸣重逢的这些天,不是车马劳顿,就是酒宴和秘密行动,难得今天两人都得一天清闲,想着甜甜腻上一阵,偏偏客人一个连着一个,想起来就一腔汹涌醋意。
“有客?”容恬犀利目光扫过容虎,冷冷道,“管他什么客人,统统给本王打发掉。”
容虎为难地皱眉,“禀大王,这个人恐怕不好打发,因为……”
容恬威严地冷笑一声,“因为什么?”
“因为……”容虎无可奈何地耸肩,“因为摇曳夫人说,如果鸣王不立即出去见她,她就自已闯进来打烂鸣王的屁股……”
第五章
苦命的凤鸣第二次被侍女们伺候着七手八脚套上正装。
穿衣的时候是,凤鸣的脸上还满是痛楚的表情,不时还可怜的倒抽凉气。
容恬本欲陪凤鸣一道去见摇曳夫人,被凤鸣当机立断的拒绝。
“今天不许你再靠近我!”凤鸣指着容恬高挺尊贵的鼻梁,一副刚才才被欺负过的控诉眼神。
容恬一阵低笑,抓着他,把他明显正在生闷气的俊美脸蛋拧过来,无奈地道,“我要帮你揉,你又不肯。”当着几个侍女的面,附耳以只有彼此可以听见的音量哄道,“等一下回来,我帮你舔舔,保证一会就不疼了。”
凤鸣就猜到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脸红耳赤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手往容恬耳朵上警告似的扯了一下,,悻悻道,“别妄想轻易过关,回来和你算帐。”
哼了一声,领着容虎扬长而去。